滚吧。迟砚笑骂,把东西装好拿起书包,拍拍霍修厉的肩,你们去玩,我回家了,答应了景宝陪他玩拼图。
迟砚嗯了一声,故意曲解景宝的意思:真棒,桌肚里有果冻,允许你吃一个,去吧。
孟行悠咬着吸管,打量对面坐着的迟砚,他现在和平时似乎换了一个人,像是回到刚开学在办公室见到他的时候一样,又冷又酷,看不透摸不着,很难接近,距离感触手可及。
最新几条,傅源修在微博宣布跟女友分手,原博写得特别有意思——
——江湖救急,我一会儿跟我家里说我明天是跟你去图书馆自习,你别拆我台啊。
孟行悠擦干手,把擦手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,才回答:还不是。
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迟砚的智商回到正轨,抓住孟行悠话里的漏洞, 拖长音问:你很懂啊,还知道本音和伪音。
他和妻子余献辞膝下无儿无女,迟萧跟亲姐姐关系一向不错,姐姐骤然离世, 留下的三个孩子自然落在他手上抚养。
孟行悠也跟着孩子气,跟他一起念了一遍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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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失笑,低头寻着她的唇亲了下去,唇齿相依,双唇相贴,感受着那份属于他们两人的情感。